你在哪儿?我担心死了,我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你一直没接。
对不起,我下去吃早点了,把电话落在房间里了。
约会迟到可不是你的习惯啊。
昨晚我没睡好,可能有些发烧。
愿上帝使你康复,要不要让我送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谢谢,今天的迟到真对不起,我现在好多了。
我还是坚持认为你应该去看医生,我们不应该忽视身体的不适。
谢谢你,琳维,我现在好多了,要是我们现在去参观古都斯城的名胜古迹的话,我会更感激的。
那好吧,不过重要的是你要休息,我们今天去参观两个或者三个地方,你看呢?
我建议我们先去重要的地方,如果能去两个地方就够了,我更在乎的是坐下来和你谈天论地,而不是仅仅参观。
这对我也很重要,我们先去哭墙和圣殿山,然后我们再去看看锡安山上的大卫墓,完了要是时间宽裕的话,我们再去看看橄榄山和上面的老墓园。
好的,差不多,我希望早点结束参观,以免我太累了。
昨天和哈比卜谈的怎么样?
你给我选的人很对我的脾气,看来你很了解我。
嗯,有一定的了解,哈比卜有文化,能理解人,还很开朗。
对,你说得对,我觉得很受益。
他也这样说你呢。
怎么说的,什么时候?
昨晚我把你送到宾馆后,就直接给我打电话了,还说他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一直称赞你,我还没听过他这样夸一个人
这是他客气了,我只是一直在和他探讨而已,
如果象我们俩之间的谈论那样的讨论的话,那可真美啊!
呵呵,稍微有些不一样;因为温柔美丽,而他就不一样了,但还是谢谢你给我介绍了他,还有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体贴;关键是我这一趟出差的基本任务完成了,合同签了,对幸福之路也有了更多了解。
我也很感激,你还没忘了合同吗?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再说了你和本杰明谈过话之后,感觉就好像是他的思想混乱了一样。
怎么了?
我不知道,但是你走之后他就叫我过去,说:这是我生活中遇到过的最怪的一个人。然后我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要嘛这是一个疯子?要么他是一个圣徒。
呵呵,没有第三种可能吗?我不想做一个疯子,而且很遗憾我也不可能是个圣徒,我贿赂了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跟他说的那些话会影响他,因为他一直给我重复说:我们想错了,我们一直把这个世界看成是仅仅的物欲世界。而这是我第一次听本杰明这样说话。
说实话,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言语也对我影响深刻,是不是事实正如他说的那样,肉体的享受其实是对灵魂的折磨?难道就没有一种办法既可以得到肉体的享受,而又不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我多么希望,我能找到像你说的这种方法啊!
那这样说来,正如哈比卜说的那样,你也在寻找幸福之路了?
说得真好,但是你觉得幸福之路它是什么呢?
那就是你刚才说的,你盼望着能找到的那种方式啊,而我已经寻找了好长时间了。
我也在很长时间以前就在找,然后她微笑了,看着他的双眼说:我们俩的灵魂是多么的接近啊!?
哈比卜跟我说过,那你为什么不改信天主教呢?
我本来想着的是,逃避犹太教的繁琐和其中的大量的编篡,而不是简单的用另一种繁琐的信仰来更换原来的信仰,用另一种篡改调换旧的篡改。要不然犹太教可是最古老,最神圣的宗教。
说实话,像你习惯的那样,这就是你真正的理由吗?又或者是还有别的因素?
嗯,实际上!改变一个宗教信仰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你想想,一个改变了宗教信仰的人该怎样和周围的人打交道呢?我怎么面对本杰明呢?难道你想让我在这里工作上一天就走人吗?
那么说你是怕他?
我跟你说了,我根本上就没有信服天主教,再说了我也害怕改变自己的宗教信仰…自由是要付出高昂的代价的,是非常昂贵的!
但是我们必须要付出这个代价来换取我们的自由啊;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和自由相比的。
我还在继续寻找正确的决定,或者说幸福之路,我要是能真正的从心底相信了某个信仰的话,也许我会勇敢的去争取,也有可能我不敢争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真的害怕本杰明吗?
肯定啊!难道你坚信勇敢的决定是正确的?或者照你说幸福之路的结局就是基督教?
你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力量,能自己在辩论中反败为胜,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没跟你说吗,我们俩的灵魂是一对比翼鸟,所以说,也许在某一时刻他们俩会交汇到一起的
啊哈,这位美丽的小姐,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位哲学家了,灵魂是怎么样交汇到一起的呢?
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身体能融合到一起的话,那种灵魂也能交汇到一起。更何况我们俩的灵魂可是一对比翼鸟啊。
灵魂要是能在幸福中比翼双飞的话,可比在困惑和疑虑中比翼双飞的好啊
你说的也对,但是不跟你说这个了,还有几分钟就到‘哭墙’了,或者就像那些穆斯林说的那样‘登宵墙’,大多数的犹太拉比认为那是所罗门圣殿中仅存的一点遗迹,自从圣殿被毁之后,犹太人一直被禁止进入圣殿范围内;因此这哭墙就成了离圣殿最近的,依照现代犹太教义犹太人可以在里面做礼拜的地方。人们把它叫做‘哭墙’,这个称呼是由犹太人在这墙下举行的特别宗教礼仪而得来的。
那是从什么时候的事?
在十六世纪以前,犹太人的宗教礼仪是在被拆毁的大希律王大卫修建的圣殿遗址周围不同的地方举行的,然后他们开始每年在临近圣殿院墙的那些巨石前聚集举行宗教礼仪,然后这些石墙就被称作了‘哭墙’,而穆斯林称其为‘布拉格墙’。
那这布拉格墙又是什么来历呢?
这里也是穆斯林的圣地之一,应为他们说他们的先知在登宵夜从麦加夜行到耶路撒冷时乘坐的飞马叫‘布拉格’,它就停驻在这个地方了。
那你们也允许他们在这里进行宗教礼仪吗?
我们给了他们整个的圣殿,他们还要插手我们的哭墙!再说了,这些穆斯林是不会在这些遗迹旁做礼拜的,他们也不会重视那些雕塑啊,画像之类的东西。
哈比卜昨天还笑话我说,我们新教徒和这些穆斯林相似,不喜欢那些神圣雕塑,以及圣像。
这可是我们的被摧毁的神圣的圣殿的遗迹,我们将会给全世界提供能证明我们的历史的所有的圣物。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都没找到那些圣物,难道你们还在幻想着找到它吗?
呵呵,要是找不到,那我们就做他一个!
那要这么说的话,你并没有完全信服了?
我不相信,也不服气,是一种不确定的状态,现代的专业研究说,第一次在哭墙旁边的祈祷,是发生在奥斯曼帝国统治时期,而不是我所说的十六世纪之前,穆斯林说只是被揭穿的谎言,可是重点是,那里是我们的最主要的圣地啊,然后她转脸对乔治说:可是难题是怎样修炼,提升我们的灵魂,促使它幸福,难道你想要我们无功修,无操守的生活着吗?
你今天看来比昨天还奇怪。
今天是功修的日子,而我们是去哭墙,现在我们必须下车了,剩下的路我们走进去。
我盼着在这太阳底下的步行少一点;因为我身上疲倦的感觉开始又出现了。
我希望你不要表现出,自己不是个犹太人的样子。
如何?
给,戴上这顶帽子。
没关系,呵呵,但是在我带上这帽子的时候,你不要给我拍像,要不然我妻子卡特丽娜会生气的。
看来你很喜欢你的卡特丽娜啊!
是啊,因为她即虔诚,又有才华。她的心灵纯洁,清白,像你一样。
但愿我能找一个像你一样尊重宗教,才华和思想的男人…,我们要右转,然后再右转,然后你就会看到哭墙,和在那里哭泣的人们。
我带上了小圆帽,但是我不会哭啊。
没关系,许多人都和你一样,都不会哭,可是你会发现还有很多其他人会哭,会装…,然后你现在可以继续了,因为妇女是不能进入的。
为什么呀,你要不进去,我也不进去。
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难道你想让我进去,然后像撵狗一样把我撵出来吗,还是你自己去吧。
你回来得很快啊!
我累坏了,我们可以快点去车里吗?
好啊,照你说的来。
或者要可以的话,你把车开到这儿来?
看来你是真累了,实在是抱歉,车子开不过来,但是我可以扶你过去,来
对不起,我本来就已经让你很辛苦了,现在又一次折腾你,看来我很矫情。
不怪你,主要是我们要快点去车里,这附近有家医院我们可以去看看,等确定你没事后,你可以继续你的矫情。
他怎么了?
你别着急…,我们给他打了一针安眠针,他会多休息一会的,然后一小时左右他的检验结果就会出来…。然后他笑了笑说:看来你很担心他!他是你的丈夫还是情人?
只是个朋友。
不管怎么样,一小时之内结果就能出来,我看他可能会先清醒过来的。
我这是在哪儿?
感谢上帝使你复活了,我们这是在医院里,你很好。
医生在哪儿?
他马上就过来了,你的体检结果也快出来了,你先躺着乔治,别再累着自己。
我非常感谢你,琳维,我没想着要这样麻烦你。
别这样说,乔治,我愿意为你效劳。
乔治,你醒了啊?你的情人,哦对比起,我是说你的朋友可担心坏了。
医生,结果怎么样了?
最初的结果来看的话是比较严重的病毒感染,而剩下的结果要明天才出来呢。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呢?
一小时后,或者你要愿意的话明天也可以,就看你什么时候感觉好点了,你要出院的时候护士会给你把药送过来的,你们俩先坐着,我要告辞了。
乔治,要是可以的话,我看你住下来,明天再说;因为这样你的健康才有保障。
谢谢你,琳维,我希望回宾馆,抱歉,我没能和你完成今天的参观计划。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没事的,重要的是你的健康。
他是不是必须要过来,要不然就我一个人过来,来拿结果?
如果他再次的感觉疲倦的话,你们俩一起过来,要不然的话明天你一个人过来那剩下的结果就行了。
那明天我过来就好了,我是坐救护车回去呢还是坐我的车呢?
坐你的车吧,因为他能和你一起走出去的,像你看到的那样…然后他转脸对乔治说:走吧,你可以自己走了。
那你稍等,我去把车开进来,到门口等你。
谢谢你,琳维,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谢你…
抱歉,今天只是功修的日子,你不需要感谢我;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是自愿的。
我很抱歉,也许我伤害了你,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的谢意,和我的感激,所以我亲吻了你。
现在不是时候,你现在可以休息了,然后她讥笑着说:卡赫吻了我许多次,而他从未道过谦!我有多讨厌他啊。
对不起;我没想要让你伤心,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可能当时是我意志薄弱的一刻,因为病症,或者也许就像哈比卜说的那样:喜欢美丽的灵魂和喜欢美丽的身体相混淆了。
或者也许是我们谈过的灵魂的交融。不说这个话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羞愧于你和我自己,因为我看到了,自己在欲望面前的软弱,请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只是表达我的心意。
你要允许的话,我们就此打住,不说这个话了。我说了卡赫吻了我,甚至霸占了我许多次,而从没道过谦,甚至更下贱的是,我自己有时候觉得我在和肮脏的卡赫享受着性爱,你想想,我可是在强迫自己放弃原则去享受;也许本杰明是对的,说我们在以糟践我们的灵魂,使它不幸的方式享受着我们的肉体
或者可能我们还没有找到一种方式,能让我们的灵魂和我们的肉体和谐共存的,再让我们的肉体享受的同时,也让我们的灵魂愉快。
也许你寻找的幸福之路会让你如愿的,所以你可别忘记,要是有什么进展要告诉我。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了。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啊,看来我遇到的每个人都在结果,我再次重复我的歉意,我的感激,琳维
几分钟后我们就到宾馆了,我想你今天要在你房间里休息一整天,我会安排好,让他们按时把晚饭送到你房间的;我们已经错过午饭了,明天早晨,他们会把做早餐送过来的,我会亲自去医院拿化验结果,然后给你送过来;你什么时候走?
我已经勒紧了我的口舌。谢谢你,我下午六点走。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怕我要是在这里的话,会和你争论,会影响你休息的,所以我还是回去的好。
你不知道和你争论时我愉快的程度,可是你还是回去吧,好早点休息,我已经让你受累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我想做一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的事,你可以照自己的想法去解释。
不明白!
我们的安息日结束了,我让你自己去解释我的行为;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见。
亲爱的,今天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很好,感谢上帝,我刚从医院出来,我很好,是谁告诉你我病了?
你病了?什么病?我只知道在昨晚教堂的晚会上汤姆告诉我说:你给他发信息了说你很累。
又一次是汤姆?
亲爱的,你还在怀疑我吗?
没有,我很好,明天就回来了,飞机六点钟就起飞了。
我叫上救护车去接你。
没那个必要,我很好。
没事儿,好让我们放心你,我不想多说,希望你现在就休息,愿上帝保佑你。
亲爱的,愿上帝也保佑你。
看来那位女士很喜欢你,很在乎你,因为她再三的叮嘱我们饭餐的质量,还给了我们一些指示,要我们提醒你记得吃药,还在走之前叮嘱我们给你送早餐呢。
好的谢谢你。
这是你的爱人的指示,她在一小时以前给我们打电话了,强调我们让我们准备你的早餐,像昨晚八点钟他给我们打电话,叮嘱我们给你打电话,提醒你吃药。你可真有福气有这么美丽还喜欢你的女孩,甚至像这般的爱人!
我们现在可以上去吗?
可以,欢迎你们。
我还有个客人,你允许他进来吗?
你不要在我俩之间设障碍,你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请他进来。
看来你是因为我而生病的;因为在和我一起的时候你开始生病的,而琳维和那没关系的。
琳维和任何埋怨无关的;她比纯洁更洁净。
我在这儿呢,你们这样的谈情说爱算什么呢!
呵呵,我忘了你是我们的保安。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叫哈比卜保安呢?,他保护我们什么呢?
没说你,这乔治想要离间我们,然后他转脸对乔治说:你现在怎么样了?
你都看见了,我很好,现在我好很多了,昨天我累坏了,也把琳维累得够呛。
你没怎么折腾我,我也不知道了要干什么?我总是安排你去危险的地方,我希望没有让你受苦,其实在你告诉我你很累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取消参观计划的,但是也许是我错误的理解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你一点都没错,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儿都是很突然地。
医生建议你在医院住两三天,你看怎么样?
我的飞机六点钟起飞;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在两小时半左右出发去机场了,而你说要我住上两三天医院!
乔治,求你了,就两三天,我们会更放心的。
我很好,医生的最后结论怎么样了?
琳维,给他,结论上说好着呢,她只是想让你更安心。
你必须要在到伦敦后的第一时间里去医院啊,好让我们放心。乔治!
我妻子卡特丽娜知道了我的病,她说要叫上急救车来机场接我,我跟她说不用叫急救车,但她坚持要叫,她和你一样,琳维,脾气很倔。
卡特丽娜做得好,这样我们就放心了,我们还有两个小时,你应该先吃午饭,然后再整理行李。
一小时后我们一起去宾馆的餐厅吃午饭,我要邀请你们俩,可不能拒绝我啊,吃完饭后我再洗个澡,整理行李,那要不了一刻钟的。
我们俩同意在你的房间里吃午饭,而不是去宾馆的餐厅,好让你不要太累着。
哦,亲爱的琳维,我喜欢稍稍的动一下,去餐厅吃饭绝对不会让我累着的。
好让我们抓紧时间,幸福之路进展的怎么样了?
哈比卜,除了许多次见面,谈论和会谈之外,这是我第二次为了寻找幸福之路而出差,这个问题已经消耗了我许多时间和精力,我希望我的努力最终能获得成功。
琳维说道:你的成功是我们大家一起的成功,我们都在等待着你将来的成果。
哈比卜说:你第一次出差去了哪里?
我跟你们说一下我的计划吧,就像卡特丽娜说的那样:奇异的国度,然后史诗的国度,然后教堂之城。
哈比卜说:奇异的国度我们知道那是印度,而史诗的国度我们也知道,你就在这里,那教堂之城又是哪里啊?
罗马梵蒂冈啊,本来是应该先去那里的。
哈比卜说:古都斯圣城可以指望得到认知;因为这是各大宗教的发源地,也是根据地,各大宗教的必争之地,而梵蒂冈也可以设想你去参观的意义。因为那是基督教各大派系的最重要的地方。可是你为什么要一开始去印度呢?
本来第一个问题是:是天启的宗教更优越呢,还是人创的宗教?然后我就为此而去了印度,然后问题…
琳维:不好意思打断你一下,第一个问题应该是这样:是宗教好呢还是无神论好?
你说得对,但是我本来觉得,而且现在仍然认为无神论是一种心理病,只是唯物辩证哲学思想的产物,要不然的话,其实在他们心底他们还是相信造物主的存在的,你找不到比唯物主义思想更矛盾,更恶劣,更病态的思想。
你说得对,但是那就需要专业的学术性的研究啊。
我研究过,确是研究过!可是你要我去哪里看这个思想啊?
哈比卜:呵呵,你就要去某一个无神论者的内心了,然后你就能确定你说的话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忍受他们自己的!!
琳维:所以说他们是自杀,抑郁症最多的人群。
让我说完,在我得到了人为的宗教是迷信和骗术的结论之后,我遇到的第二个问题是这些天启宗教中哪一个是最优越的?然后来到这古都斯圣城是为了能近距离了解犹太教;然后他转脸对琳维说:我很荣幸在这里能有你相伴。
那这么说,昨天我们谈的有关基督教,及各大派系和各大派系之间的战争的话题就是在你第三次出差的前奏了?
是啊,不过是恰到好处的前奏,下个目标就是梵蒂冈;要正式去了解基督教。
然后就剩下伊斯兰教了。
琳维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不悦,说道:野蛮人的宗教,你去麦加吧,了解一下伊斯兰教,不管你怎样尝试,他们绝对不会让你进入的
呵呵,你先消消你的怒气,说实在的,我还想着能在这古都斯圣城见见穆斯林,你可别忘了在这里穆斯林可是占居民人口的大多数呢,可是由于日程太紧,然后我又病了,所以未能如愿,所以说我还需要去一次穆斯林的地方。
而禁止非穆斯林进入麦加,那和犹太人禁止穆斯林去哭墙边的性质是一样的,还有像禁止妇女进入哭墙,或者禁止年轻人在主麻天去阿克萨清真寺礼拜,等等都是一回事儿。
乔治:你先别着急,我就说嘛,你实际上是个穆斯林,冒牌的天主教徒!
琳维:呵呵,他一直就这样,而现在又有一个和你信仰同一个宗教的人和我一样反对你了,我的博士!
你别向乔治求援啊;他可是今天就走了,而我们俩还要继续我们的谈论呢,但是为公平和客观期间,乔治,正如你已经研究了犹太教和基督教那样,你应该继续研究伊斯兰教。乔治,难道我没要求你研究无神论思想吗?难道在你们俩看来,无神论思想比伊斯兰教还优越吗?
呵呵,也许吧。
时间不早啦,是我们先下去等你呢,还是我们一起下去呢?
我们在下去的时候必须帮帮他,他很累了。
谢谢你琳维,你们俩先下去,我马上就下来,我只是去一下洗手间而已,你们俩先请。
我怕你对他的喜欢有些过多了。
为什么?
不好意思,我多嘴了,可是你们俩看彼此的眼神不对劲,而且你们俩说话时就好像是一对情人在说话一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到了这样的地步!可是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他拒绝和我发生任何性关系,而且他对我说,他爱他的妻子,他认为那是对他妻子的背叛。
我说了,你不要在对灵魂和道德的喜欢,和两性的原始的欲望之间混淆了。
昨天发生的事很奇怪,在他疲倦的晕倒之后,我扶起了他,然后他吻了我,是第一次唉,然后当我扶他回了宾馆,扶他躺在了床上的时候,我回报了他,我吻了他。
很遗憾,接吻在你们俩的生活环境里是非常自然地,很普通的,但是你们俩放弃自己的原则就很不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发生的事,我猜这和你说的一样,或者这是由于人性的软弱。
这是一家自助餐,怎么样,我们起来,去拿点吃的?请。
我们继续上次我们的谈话,我觉得非常有必要,你再专门去一趟穆斯林的地方看看。
尽管我一直反对他,但是现在我同意他的话,因为他也替无神论辩护,就像他替伊斯兰辩护那样。
呵呵,为什么啊?我绝没有替无神论或者是伊斯兰辩护,我说的只是在找真理的过程中的科学的方式方法。
我每一次出差,都会有向我们的谈话一样的,长篇大论的谈话,还伴随有丰富的阅读,深刻的思考和返回之后的一系列的协商,可是这次来耶路撒冷,知识量太大了,都没时间消化了,也许我回去后要专门的捋一下头绪,这是一次非常有价值的旅行。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请说。
假如最后相信犹太教,或者天主教,或者东正教,或者甚至是伊斯兰教,或新教就是幸福之路的话你会直接转变过去吗?又或是你要先算算利害得失?
我相信只要我认识了幸福之路,那么所有的利害得失都会消失;因为那才是纯粹的利益,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比这条路更幸福,更有利益?关键是我要找到这条路。
你肯定会找到它,你会的,但我对你说的话有些怀疑…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你说的这件事情的简单,和不考虑利益得失的那个看法。有些决定是很难做出的!!
怎么样的呢?
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好让你明白我的想法,每一位有毒瘾的人都知道对他们来说吸毒是有害的,可他们还是会吸毒!很多胖人知道吃多了伤害身体,可他们还是照吃不误。
这和我们的话题又有什么关系呢?
改变一个人的宗教信仰绝对比改变他的饮食习惯要艰难得多,更何况改变宗教信仰就是改变生活的意义,活着的理由和生命的动机,然后他转头对琳维说:我相信琳维对此理解的更深刻,不管怎么说,你肯定会找到幸福的道路的。
你怎么会这么肯定呢?你们俩不也是一直在寻找吗,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呢?
像你这般坚持到底,然后徒劳无获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上帝的眷顾也不是那么的遥远,对寻求真理的人他不会不援助的。
你让我想起了我以前遇到的那个老人,他也这样说的。
那位老人说什么了?
也许你会觉得我说的话很奇怪,我当时想要自杀,然后我在路上碰到他了,一看他就觉得很幸福,然后我就问他,你幸福吗?然后他就说:是啊,我接着又问他:我怎样才能找到幸福?他可是第一个跟我说起‘幸福之路’的人。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你的?
他没有回答我,但他对我说:你要是能坚持,有决心的话,就能找到。
之后你没再和他联系过吗 ?
很遗憾,当时我没跟他要电话号码和地址;我只是把我的号码给他了,但是他没有联系我。
抱歉,和你在一起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想你需要快点吃午饭,还要整理你的行李呢。
还不迟,一刻钟我就回来,然后他上楼了。
我很喜欢乔治的勇气和淳朴。
我也一样。
我嘛,是个男人,无所谓,喜欢就喜欢了,而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替你自己想想。
就你们阿拉伯人这样区别对待男人和女人?
是我们阿拉伯人还是你们犹太人?我觉得你我之间的争论实际上抹杀掉了我们谈论的主要内容。但是还有一些区别你不可能忽视它。
说来听听?
呵呵,就像我没你漂亮,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男人…难道你想改变很多事物的秉性吗?不管我们怎么样解释,吃饭就是和喝水不一样,每一个行为它都有特定作用和结果,你就是你一个漂亮的姑娘,我就是我一个男人;而把女人看作是狗,或者是垃圾,或者是污秽…,这就不可能是出自一个尊重自己的信徒的宗教的。
我很清楚你的意思,但我希望不要讥笑。
抱歉,但是关键是你对他的喜欢只能限定在对他的思想,他的执着,他的道德和他的灵魂。而不要扩散到他的身体上,我就这样跟他说过一次,这就是刚才说的‘我是你们俩的保安的’意思。
啊,我明白了保安的意义,我会自己注意的,昨天发生的事已经足够了。
看来时间有些紧,那我们走吧?
好,就害怕路上比较拥堵,或者路上检查的比较多。
愿上帝保佑你,琳维会送你去机场的,我就不送了,我还有事儿;但你可别忘了要告诉我,你幸福之路的进展啊。
难道你不想把保安工作干完吗?
呵呵,只有上帝能保佑你们俩了,没有比自己的原则更能制止人的了。
我去把车开进来好装行李。
谢谢你,乔治让你受累了,我等你的消息,愿上帝保佑你,别忘了到伦敦后就近去医院,哦,还有别忘了带上琳维手里的针剂。
什么针剂啊?
假如在飞机上你要觉得特别累的话,你可以给自己注射,是医生给她的。
谢谢你们俩了。
乔治,我们会想你的,你在我们这儿就呆了这么几天,但你却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是你灿烂的微笑,你的才华,你的思想才是不能忘却的回忆,我从你身上学到了许多东西,而且我让你受累了,实在是感谢你。
我会想念你的争执,你的谈话…还有你的看法的,而我还要返回到我被压迫的生活中去。
本杰明之类的人是不配让你流眼泪的。
问题不是本杰明或者犹太人,真正的问题在于我的内心,因为我不知道幸福的路,但我在和你谈论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们俩的探讨还会继续的,你和哈比卜的探讨也要继续,你知道吗!你是对的,因为自从我开始寻找幸福,我以前摆脱不了的那些烦恼一去不复返了。
那我就把这当做是你的保证了,你要完全和我共享你在寻求幸福的过程中的进展,我也会和你共享我和哈比卜得到的进展?
我保证,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你先擦干你的眼泪,给我笑一个,因为我想看到你的笑脸。
那我们说好了,我要向你道歉,昨天和你告别的时候我的行为,你要相信我,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很理解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从哭墙回来的路上做了同样的事,呵呵,也许是由于我没能在哭墙前好好哭一场。
你为什么不哭呢?
我为什么要哭呢?我要替希律王哭一场吗,尽管他们所做的一切,可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来证明哭墙的来历。
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已经越过了我们宗教内部的红色警戒线了?
呵呵,不好意思,为了补偿我的所作所为,我还要越一下天主教的红色警戒线,因为他们才是罪犯,他们在欧洲可是杀害了上百万新教徒…,现在你高兴了吧,你原谅我了吧,我的女主人?
我原谅你了,我的先生,但有个条件。
你和我扯平了,什么条件?
就是你要让我放心你的身体,哪怕一条信息也罢。
就这样说定了。
啊,我们到了,这就是本•古里安机场,是以以色列第一任总理的名字命名的,有消息称,这个机场赢得了中东最佳机场的称号。
谢谢你。
请你保重,愿耶稣保佑你。
你也保重,愿上帝保佑你。